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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买钢珠,就像荔枝一样大,用弹弩射击的那种,你这里有没有?”细雨蒙蒙中,三名王爷下了马车,各自回自己的车内,马车分道而行,渐渐消失在雨雾之中。“无晋,那你有什么方案吗?”陈祝又问。马元祯摇摇头,“皇上还很虚弱,他说暂时谁也不见,让大家回去,一切恢复如初。”“回禀祖父,今天我没有什么事情。”皇甫贵站起身,他向后看了看,见没有外人,他立刻咬牙切齿低声道:“臭小子,你还回不回维扬县了?若不回,那钱庄全归我了。”
齐环对无晋歉然道:“我父亲心脏不好,医生坚决不准他喝酒,请殿下见谅!”申国舅明白儿子的意思,想利用自己的权势助他一臂之力,申国舅当然也希望儿子能进甲榜,最后皇上或许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点他为前三,关键是进甲榜那一关不好过,皇上已经下旨,今年还是由国子监祭酒苏逊为主考官,此人公正严明,不徇私情,而且又是试卷糊名,申国舅心中很清楚,正是因为苏逊谁的面子都不给,所以皇上才信任他。.........离开东海酒楼,无晋借了一匹马,孤身一人向北城外而去,经过北城旁边的状元巷时,无晋看见巷子尽头有一扇黑漆漆的大门,那里应该就是太子在江宁府的情报站。“卑职明白了!明天将军会在哪里?”邵景文对无晋笑了笑,又对苏夫人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无晋为苏刺史立下的功劳,若没有他,苏刺史早就被罢免了,他替苏大人做事几乎丢了性命,你还对他这么冷淡,我真替他不值。”宝珠指指无晋,不客气地说道:“这是我的朋友,从东海郡来,有一些上好的宝石要出售,你们何管事是吗?”
“说完好事,那应该说一说不好之事了,申国舅可有心理准备?”张缙节又缓缓道:“让你去江宁府其实是最早的决定,是皇上的意思,是对为父的关照,但考虑到江宁府是申国舅的地盘,所以我不太想让你去江宁府,另外我也不知道你和兰陵郡王的孙子关系很好,既然现在我已知悉,那让你去江宁府也未必不是好事,所以我改变主意,也是很正常。”门开了,齐环走了进来,跪下向父亲行礼,“参见父亲!”无晋连忙将他扶起,“老家主快请起,以后不可这样,我是晚辈,受不起老家主的大礼。”.........无晋走出齐府侧门,只见一队队携带兵器的黑衣人进入齐府,将齐府严密地护卫起来,他见这些带刀黑衣人足有两三百人之多,不由奇怪地看了齐凤舞一眼。她取出一只厚厚的信封,放在桌上,笑道:“本来应是媒人来做纳采,但为表示我们罗家的诚意,就由我以齐王妃的身份来向苏家提亲,这是我弟的生辰八字和他的婚书,现交给苏家,同不同意议婚,由苏家来决定。”
他索性取出一只最大的红信封,塞了进去,“这里面是一张千两的银票,够不够?”百余名缇骑一起向他们躬身施礼,“请校尉指教!”“你跟来我!”苏菡神秘一笑,便带着他向西院走去,府中的东院已经成为军士驻地,西院却空着,西院很小,只有五六间屋,是无晋的外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