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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低头看了她一眼，感受到她身上丰满的肌肤，他心中一热，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，京娘浑身一抖，但她很快便适应了，她热烈地回应着，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给他。无晋缓缓道：“离开江宁府那晚，她祖父已经向我提出了这个意向，但我没有立刻答复，我想问你，你愿意让我娶她吗？”
正如马元贞的感受，这段时间皇甫恒颇为不安，最初是一种恼火，因为百富商行在楚州的惨败直接威胁到了他的切身利益，皇甫逸表就找他谈过，希望今年能暂停一年对他的援助，被皇甫恒当即拒绝，没有南山派的资金，他拿什么养军队，最后双方讨价还价，暂时削减五十万，降到一百五十万两银子，就是这样，皇甫恒依旧恼火万分，对齐瑞福和皇甫无晋的恼火，只是他有求于皇甫无晋，便暂时忍下这口气。穆大管事自言自语，他知道齐凤舞是齐家的稽查总管，他又问：“你刚才说还有什么？”
无晋也随手拿起一只青瓷花瓶细细把玩，可就在他拿起花瓶的同一时刻，他忽然看见一片紫色裙裾从对面窗外飘然闪过。他若有所感，一回头，只见齐凤舞就在站他身后，笑盈盈地望着他，只是她的笑容多少有几分虚伪，眼睛里却充满了冰冷。京娘面露难色，嗫嚅道：“只是我答应过公子，我怕他生我的气。”京娘笑着点点头，一边给他梳头，一边小声道：“今天是第四天，小姐真的聪明，非常有天赋，昨天她已经能弹简单的曲子了，而且她琴弹得非常好，不比我差。”
果然被自己猜中了，不过对方的乐籍身份让周氏没有压力，她关心的是有没有人会威胁到女儿将来的地位，比如无晋有没有和别的大臣女儿交往过密，比如无晋有没有从小和什么大户人家小姐定过亲，这些都很重要。他也听说了，士子们主要是针对林氏兄弟，两兄弟的州试排名并不理想，却同时被录取，士子有疑问、有不满是很正常，士子们总需要宣泄，只要朝廷抚慰好，很快就会平息。无晋摇了摇头笑道：“我肯定是娶苏菡为妻，如果陈瑛愿意，我可以娶她为平妻，但她不能为正妻，将来大宁王朝的臣民也不会接受一个海盗出身的皇后，立她为正妻，祖父不觉得荒唐吗？”马车里，皇甫忪的脸色阴晴变化，其实他已经猜到这是谁干的，申国舅，只有他有这个条件收集证据，也只有他有动机打击自己，只能是他所为，这次攻击很符合他的风格。
齐凤舞冷笑一声，又补充一句：“我也发了十几请柬，但没有你，很抱歉，我的朋友圈子里没有什么皇族，都是商人。”穆大管事自言自语，他知道齐凤舞是齐家的稽查总管，他又问：“你刚才说还有什么？”这一顿酒足足喝了近一个时辰，四十名军官酒量惊人，而且全是酒楼最好的葡萄酒，光酒钱就喝掉了两百两银子，十名酒娘虽然被军官们摸臀摸胸，占尽便宜，不过这顿酒她们也收获颇丰，光酒钱每个酒娘能提二两银子的佣金，而且无晋为表示歉意，每人又封给她们十两银子的压惊小费，一时间，皆大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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